我看望完这两人以后,见陈永年没什么大碍,就离开了医院回家去了。
第二天,我又去了趟医院,发现这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好像吵架了,互相之间没有说话。
第三天,我正准备出门工作,陈永年就推着轮椅,带着罗雪娜回来了。
我随口问了一句,陈永年说罗雪娜的身体没什么外伤,主要还是腿部神经受损,医生说只能等腿部神经自然痊愈,住不住院都无所谓。
随后陈永年就推着轮椅,和罗雪娜进了房间,我知道他们的心情都不太好,就在外面工作到晚上才回去。
回家后我看到他们房间的门完全敞开着,罗雪娜靠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神情呆滞。
仔细一看,房间的柜子似乎都被翻动过,一直放在客厅的两个行李箱也不见了一个。
我心中顿时有了不妙的猜想,连忙打电话给陈永年。
电话接通后,电话那边有些沉默,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道:“你就这么走了?”
陈永年沉默了一会儿,用哽咽的语气说道:“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我家里人不可能同意我娶一个双腿瘫痪的女人。”
我对着电话大吼道:“别拿家里人做挡箭牌!你自己呢?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娜娜这段时间怎么对你的?你的良心呢?”
陈永年没有反驳我,只是平静的说道:“小徐,长痛不如短痛,我在医院已经想明白了,总归是要分手的。”
我不敢相信这还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陈永年,他怎么能说出这种绝情的话。
陈永年在电话里继续说道:“我是农村人,我是家里唯一的独苗,我不想我的下半生被一个不能下床走动的女人束缚,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让我用余生去照顾一个双腿残废的女人,很抱歉我做不到。”
我大怒:“要不是你骑车翻车,娜娜会双腿残废吗?你现在把娜娜丢下不管,你信不信我到法院告你去?”
陈永年直接耍起了无赖:“想告就去告吧,我已经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