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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独宠外室,重生后我杀疯了

前夫独宠外室,重生后我杀疯了

前夫独宠外室,重生后我杀疯了

连载中
  • 作者:溪云云溪
  • 分类:言情
  • 更新时间:2024-10-24 15:23:04

前世,明禾扶持夫君,助他青云直上。不想,他娇养外室,为给外室腾妻位,亲手绞断她的脖子。他说,外室纯良大义,与她这种只会争风吃醋,耍弄心机的无知妇人不同,那是真正的明珠骄阳,是天下女子典范。重生回来,她再也不要当垫脚石。什么牛鬼蛇神,她以牙还牙。报血仇,杀奸佞,平祸乱,定乾坤。他悔之莫及,想要重修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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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节选

溪云云溪为我们带来了一部扣人心弦的古代言情小说《前夫独宠外室,重生后我杀疯了》,主角沈明禾谢宴行的故事充满了悬疑和神秘。故事中的奇遇和挑战让读者欲罢不能,每一页都充满了惊喜和谜团。毕竟,她能为了他一句随口的话,亲自去翠寒山,求来孟老的字画。能因为他喜欢竹子,就去学女红,亲手绣了个带有青竹图纹的香囊,……。

谢宴行看着手中的兵书,淡声道:“事情闹到御前,已经晚了。”

大夫人心思太多,受些教训也好。

谢七这么想着,说起另一件事。

“前两日,郡主去了一趟苏家,苏家便开始囤粮,和囤药材,看着像是郡主的主意。”谢七忍不住说道,“观郡主近来行事,跟变了个人似的。”

谢宴行神色一动,幽邃的黑瞳深沉如渊。

“苏家囤的都有哪些药材?”

“苍术,白术,白芷,茯苓,藿香,金银花......”

谢七说了好些药材名,都是解表清热,祛暑理气的药材。

谢宴行望向窗外。

院中,日头正盛,明晃晃地照耀着,到处都是热气。

他缓缓说道:“今年比往年热了很多。”

“确实热,”谢七下意识地接了一句,说到一半,心跳蓦地加快,“侯爷的意思是,今年会有旱情?”

谢宴行道:“苏家再怎么家大业大,也不会由着沈明禾胡闹。”

想到旱灾,谢七心中发紧,仿佛有一块大石头,沉沉压着。

他神色凝重,问道:“我们要不要也囤些米粮和药材?”

“银子从我私库里出,找个面生的,去办这件事,不能牵扯上侯府。”

“属下知道轻重。”

王家的人一直盯着谢家,要是让他们知道谢家囤粮和囤药材,铁定要兴风作浪。

谢宴行放下手中的兵书,起身往外走,去了谢老夫人居住的松鹤院。

老夫人已经知道他受伤的事情,关切道:“怎么不好好在屋里休养,别落下暗伤才好。”

谢宴行淡道:“郡主给的伤药都是极好的,已没什么大碍。”

提到明禾,老夫人脸上露出笑容,但看到他那张冷淡的脸,又有些发愁。

老四哪哪都好,就是性子太冷了。

“明丫头待人真诚,你得念人家的好,若是寒了心,日子就过不到一处了。”

“儿子知道,”谢宴行道,“儿子有些事,想与母亲商量。”

......

宜秋院。

李氏抄了百遍经书,终于从佛堂里出来,听到明禾克夫的流言已经传到谢老夫人耳中,忍不住幸灾乐祸。

定亲了又如何,流言如刀,够沈明禾喝一壶的。

李氏正得意着,忽听外面有婆子禀道:“夫人,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一定是找她商量和沈家退婚的事宜。

李氏心情大好,等进了老夫人的院子,发现气氛不对。

不但谢宴行在,谢瑾行也在。

这架势,看着有点像三司会审。

李氏心里咯噔了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母亲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跪下!”

谢老夫人冷着脸,丝毫不给情面,显然是动了怒。

这些年,李氏仗着是长嫂,又管着中馈,姿态端得很高。

让她当着谢宴行的面下跪,脸上挂不住,也不服。

“儿媳这几日都在佛堂抄经,不知何处惹母亲生气了?”

“你让人散播流言,诋毁明丫头克夫,你当真以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

李氏眼神一闪。

难道查出了什么?

她定了定神,狡辩道:“儿媳怎么会做那种事,一定是有人嫁祸。”

“需要本侯将孙嬷嬷押下去审问,再将那些地痞押来对质吗?”

谢宴行懒洋洋地说着,神色淡淡,可仔细看去,却也凌厉冷沉。

李氏脸色发白,僵硬地站在那里。

“谢家几辈人同心协力,才有如今这般光景,我们兄弟几人步步谨慎,才能在朝堂立稳脚跟,大嫂是觉得谢家封了侯爵,日子太好过了,是吗?”

“四弟这是给我定了罪了。”

“人有私心,这没什么,但得有分寸,多少世家大族,祸起萧墙,满族倾覆,谢家要不想步后尘,后宅不能乱,更不能留祸根,谢家可没有父母在,不分家的规矩。”

这话一出,谢瑾行和李氏全都变了脸色。

谢宴行甚少插手府中之事,对兄嫂也甚是敬重,以至于他们都快忘了,他动怒时的模样。

老夫人也觉得该给大房紧一紧皮子,免得闹出更大的祸端。

她一双眼精光凛凛,看向谢瑾行。

“若非证据确凿,不会叫你们来,我知道你整日忙于公务,但家里的事,也不能全然不管,李氏是你的媳妇,她这般行事,丢的是你的脸,坏的是你长房的根基。”

谢瑾行起身,满脸愧疚之色:“儿子治家不严,让母亲操心,是儿子不孝,李氏愚蠢短视,坏了谢家家风,儿子绝不会姑息。”

“李氏散播流言,诋毁明丫头,无非是想毁了她和老四的婚约,你们是夫妻,平日里同床共枕,她那些心思,你会不清楚?若非你纵容,她也不会无法无天,做出那么多下作之事。”

谢瑾行被说得面红耳赤:“母亲说的是,李氏所犯之过,儿子难辞其咎,日后定严加管教。”

“她在寿宴上做的那些事情,我纵然生气,也给了她体面,她却死不悔改。”老夫人冷声说道,“我谢家是教不了,老大,送你媳妇回忠勇伯府。”

李氏也是快要做婆婆的人,要是被送回娘家,颜面何存?

日后,在妯娌面前又如何抬头做人?

李氏脸色更白了几分,跪在老夫人面前,哀求道:“母亲,我知道错了,我会改,我一定改,求母亲宽恕我这一回,我嫁到谢家这么多年,操持家事,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谢瑾行也道:“母亲息怒。”

老夫人声音冷然:“你要为李氏求情?”

“李氏心思不正,有任何后果,都是她咎由自取,只是,瑄儿和蓁儿还未嫁娶,若有个有污点的母亲,恐婚事艰难,还请母亲看在几个孩子的情面上,饶了李氏这一回。”

想到几个孙子,老夫人心中有所松动。

“罢了,”她沉吟半晌,冷冷地看着李氏,“看在孩子的面上,再给你一次机会,但管家权,你得交出来。”

李氏拳头紧攥,心中不甘,但不敢忤逆。

老夫人目光冷厉地从两人身上扫过:“谢家有今日,是老爷子和老四在战场用命拼杀回来的,老爷子已经不在了,谁敢乱家,敢毁谢家根基,别怪我不客气!”

谢瑾行和李氏齐齐应声。

这时,管家匆匆进来:“侯爷,宫里来人了,是陛下身边的福公公,带了陛下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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