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没办法适应,玉秋歌干咳了两声,不仅没有将果子吐出来,随着咳嗽声加剧,那果子似乎属于速溶型的,在体内瞬时便融入了灵魂中,遍及身体各部。
全身似乎是被注入了内力,暖融融的一片,竟是说不出来的舒畅。那小松鼠看她吞下了果子,又一副恍然无措的样子,竟是高兴的吱吱乱叫成一团,玉秋歌笑着用手点指那只恶作剧的小松鼠,“好啊,你敢算计你家姑奶奶,看我不捉住你!”
原本只是做势要向上跳,只不过充个样子,岂知在她吞食了这枚果子之后,竟然是身轻如燕,直接跃上了树梢,摇摇不稳间,那只受惊的小松鼠弹跳着一路向前跑去。
玉秋歌生怕失了这个好不容易寻得的能够发出声向的伙伴,竟是紧追不舍,这一人一鼠在火红如火的红松林上空竟相追逐着。
不知道戏闹了有多长时间,那只小松鼠许是玩累了,将身子停在树梢上,回头对玉秋歌吱吱叫着。
动物与人,有某种程度上来讲,动物竟是十分有灵性的,尤其是那些没有污秽思想的动物,比如这样的小松鼠。
玉秋歌看它又是打着爪势,又是做着各种动物,终是明白了一些,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尖问道:“小松鼠,你是不是邀请我去你家啊?”看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小松鼠一边点头一边激动的吱吱直叫。
玉秋歌心里不由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据她有限的所知,小松鼠都是以松树为家,顶多弄个树洞什么的,即使那树洞再大,自己又岂能长久的在树洞内生活?
不过,在一切皆为静止的前提下,小松鼠好歹是可以动的,是一切定数中的变数,她不能放弃。
更不想失去这个唯一的伙伴——所有死物中的活物,唯今之际只是点了点头,笑道:“好啊!不怕我吃掉你贮存的果子,那就头前带路吧!”
出乎玉秋歌意料的是,这个小松鼠的家并不如她所想象的那般在树洞里,而是一处山洞里边,山洞似乎还曾经有人居住过的样子,只是年代久远,四处散步着让人说不清的苍桑与斑驳。
信步向前走入,竟还有一段已经倒在一侧的篱笆样的东西,都是用松枝搭成的。
越往里走,玉秋歌越肯定,这里断乎曾经有过人的痕迹。
及至到了里边,看到一个石头打磨过几案,以及石洞四周围的一些石刻字画,玉秋歌终是明白过来了,这里确实住过人,并且还是一位世外高人。
四周石墙上是那位高人用内力量刻出的一套剑法,萧玉梅原本基础底子就好,更加之,她又是个绝顶聪明之人,对于武学从来都是极其爱好着的。
顺手捡了一根树枝,不肖多长时间,竟然能够将这墙上的这套剑法练了个八九不离十。
那只带她来这里的小松鼠,似乎也并未因自己受了冷落而有所报怨,吱吱吹叫着向另一个方面跳去。
在这片神奇的红松林里,这个神奇的山洞里,遇到了这么一只唯一可以算是说有生命的又常常给她带来惊喜的小松鼠,玉秋歌又岂肯不跟着它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