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的话,侍卫没有继续往下说,那意思也是十分的明确,话里话外无非是在说:敢情公主你是来这里与人私会了啊!
尼玛,不就是怀疑姑奶奶与人偷、情吗?
说的那么隐晦姑奶奶就不明白了?咱是那么没学问的人吗?
等等,貌似,这具身子的前主人是不是认识这位落水的傻大个儿,这个,她还真不知道,她只是知道,做为一个成年女性,她玉秋白对于帅哥有一定的免疫力,还没有因为他落水而要非礼他的境地。
只是,她有向人解释的必要吗?
不管这具身子原来的主人是谁,自己又是怎么回事,但现在对这身子行支配权的是她玉秋歌,至于公主啥的,这事儿咱回头再商量。
玉秋歌眸子里的沉静与冷漠,显然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那名年轻侍卫讪讪地说道:“细儿正在寻公主呢,你看,那不是她来了吗?”
话音落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一位粉装少女急急的闪了进来,看到这厢的几个人影,才长舒了一口气,一惊一炸的说道,“唉哟,可真急死奴婢了!不过是回去替公主拿了件外套的时间,这人就不见了,敢情是与平顺王爷在一起啊!”
平顺王爷?这个傻大个儿?这个落水狗还是个王爷吗?
可这个小蹄子又是咋么回事?不是说这种时代未出阁的女子应该矜持,应该顾惜闺誉与名声吗?
可如今,且不说这一身湿哒哒的,明显就是有与人私会的场面,不去做个遮掩啥的,咋么还唯恐天下人不知的样子呢?
玉秋歌忽然将眸子定在这位平顺王爷的脸上,象是鉴赏一件古玩品般,脸上竟是一片玩味儿之色。
与其说这是一位王爷,倒不如说是一位可以迷倒一大片花痴的奶油小生,年纪不过二十七八岁,浓密的黑发被有些歪斜的玉冠束住,此时正湿哒哒的贴在额角,高昂的剑眉,深邃的眸子闪烁着星河般灿烂的光芒,高挺的鼻梁,菱形的粉唇不发一言的紧闭着。
男子一袭青色长衣,衣衫用金线绣着一条若隐若现的潜龙,衬着这张脸越发的刚毅而雅致。
倒是生了一副好相貌,如果不是眉梢额角流露出的刚毅,以及在水下,自己险些被他误伤,几乎真的要以为这是位一心在深宫之中养尊处优,一无所长的寄生虫了。
如果不是出场顺序有些偏悖,她真想上去跟这枚帅哥握个爪。
干咳两声,为了掩饰方才自己盯着对方细看的尴尬,玉秋歌故作无所谓地吹了吹自己的手指,顺便打了个响指,指声在空气中稍一流动,一阵小山风吹过,感觉浑身一片冰凉。
不管眼前的男人是不是身份高贵的王爷,她感觉目前首要的任务似乎是自己应该把身上的这身湿衣服给换下来了,贴在身上的这种感觉,真的极让人不舒服。
既来之则安之,说得多不如听得多,虽然她直觉感觉这不应该是自己的身体。
可如今,既然他们称呼自己是公主,这位叫细儿的听这意思还是自己的贴身丫头,在事情还未完全明了之前,她姑且先以公主自居吧!
用手上的长衣随便擦了一下温漉漉的长发,垂了垂眸皮,闷声说道:“细儿,愣着做甚,还不带本公主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