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如救火,时间就是生命,对于溺水已经有些时候的傻大个儿,玉秋歌是在他彻底昏迷后才将其救上岸的,所以,如今的这个男人脸色青紫,纯粹一副死狗相。
救人和施救,对于玉秋歌来说并不是什么难题,将他安放在一处合适的位置之后,用手探了探他的口鼻,显然是窒息的症状。
人工呼吸吗?
也别管初吻不初吻了,人都救上来了,也不在乎最后这道程序了。
所以,玉秋歌想都没想,在替他控了控腹肚中的冷水之后,一只手捏住他的鼻子,口对口的对他施行了人工呼吸。
也许是落水时间太长了,总之,在玉秋歌精疲力尽的对他进行了一段时间的人工呼吸后,地上躺着的男人,竟无有丝毫生还的迹象,甚至连手指头都没动一下下。
这确是个难题,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自己都不知道是何种地方的水边,玉秋歌确实有些困顿了。
正在一筹莫展之时,一个尖利的声音忽然打落了四周围的静寂,“唉呀,公主,你们在做什么啊?”
玉秋歌猛地一哆嗦,咋么莫名有种被人撞破J情的感觉呢?
晚色已浓,林子中的风吹过后,湿漉漉的身上竟有些许凉意,此时的玉秋歌因为一门心思救这个被自己踢下水的人,哪里还顾得了这些?
只是这个突兀的声音传来,令得玉秋歌有些清醒过来,抬头看到一个年纪约摸十七八岁的年轻侍卫急急的走来,抬眸捋了捋头发,掩饰性的干咳两声说道:“无他也,不小心落水了,仅此而已!”
(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倒霉催的,你说这男人也是,常湿鞋的人人家在河边走是因为熟悉水性,你一个旱鸭子没事当什么背景板?)
玉秋歌心里嘀咕两句,可没好意思说出来。
不过至于说是,谁落水了,谁救的谁,这些玉秋歌不想解释,也懒得解释。
两个人,一个蹲着,一个躺着,这还不能说明一切吗?用得着本姑娘浪费口舌的去解释吗?
只是,当玉秋歌再度转过脸来时,她方才发现,是她自己错了,而且错的是那般的离谱。
原本平躺在地上和自己进行人口呼吸的那个傻大个儿,此时正一脸闷气地坐在自己对面,脸色虽然不甚好看,手动,脚动,浑身动,这明显是个能喘气的活人的感觉了。
一个转身的刹那,这就活过来了?
刹那间,便感觉自己上当受骗了,连方才那位刚来的年轻的侍卫的那声公主,也没来得及追究,站起身来,抓起自己先前置于地上的衣服,头也不回的向红松林深处走去。
羞涩?她可也知道那是何物,气愤倒是真的。
身后却传来那名侍卫急切的声音,“公主,你走错方向了!”
走错方向了吗?玉秋歌抱肩转身,两只不带任何掩饰的眸子扑闪闪的回望着眼前的两个男人。
谁又能告诉她,一个不小心自己咋么成公主了?
侍卫偷看她一眼,走近一步,毕恭毕敬的对向她说道:“属下方才去过公主的车驾前,细儿说你一个人出来散步了,只不过是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你的行踪,却原来是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