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静脸上挂着泪痕,可看他的眼神,已经变得冰冷。
“我是叶天,是你未来的丈夫,你相信我吗?”
她摇了摇头,拿着梁颖的照片,“你是她的丈夫。”
严静激动得嘴唇微颤:“我一早就听见了你们在闲雅居洗手间说的那些话。”
“姐姐早就说过你跟梁家的女人不清不楚,是我傻才会信你。”
房间外还有严家的人走动,严静的情绪愈发激动起来。
她拿着叶天的“罪证”,就要冲出门去。
这件事如果外传出去,那叶天这些日子为了保全严家所做的一切就全都白费了。
不及细想,他手指一弹,一枚金针飞了出去,正中严静头顶。
严静整个人倒在床上,模样看着不知是死是活。
到了深夜,严家外的喧闹逐渐落停,叶天才收起扎在严静头上的金针。
他收了力道,这一针只会洗掉她几个小时前的记忆,对于刚刚她看见的那些东西,她都不会再有印象。
但这一针只会暂时让她记忆发生错乱,人的体质不同,被扎了这一针的人,迟早有一天会恢复原本的记忆。
也就是说,严静迟早会记起刚刚的事。
施针完毕之后,叶天收拾好行囊,回头多看了严静一眼。
在天还未亮之前,他背着行囊,趁着没人注意,离开了严家。
等到天破晓后,严静从床榻上慢慢醒来。
她头脑一阵晕胀,她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叶天上去了。
她手里,拿着叶天留给她的几句话:
从今而后,各自珍重,纵有相逢,形同陌路。
原本还沉浸在新娘子甜梦中的严静,不敢相信这一切。
她赤着脚刚想出门去找叶天,在门口就被严湄给拦了下来。
“你不用找了,”严湄说道:“他已经走了,上了另一个女人的车……”
离开严家之后,叶天拨通了一个号码:
“是我,我在之前你送我过来的地方。”
这通电话挂断没多久,一辆熟悉的蓝色超跑十多分钟后就赶了过来。
梁湘宜亲自下车为他开门,这回她上身穿得白色正装,下半身穿的白色包臀短裙。
成熟韵味更胜前几日。
叶天刚把行囊放到跑车后座,她就迫不及待地凑了过来,搂着叶天的腰,整个身体贴在他的胸前,大腿还有意无意地在他双腿间磨蹭。
但不像之前,这次叶天没有拒绝她,反而主动地将她贴近自己身体几分,低下头来就是一记长吻。
两人在严家大宅的不远处亲热着。
梁湘宜没想过他会这么主动,一下子没有防备,被他亲得呼吸急促,手脚都有些发软。
直到她脸上发烫,快透不过气来,叶天这才放开她,自顾地坐到跑车副驾驶。
可等梁湘宜回到驾驶位还想再跟他亲热时,却被他一把推开。
梁湘宜一愣,顺着他视线看去。
在道路的前方拐角处,藏着一个女子,不时往他们这张望。
这人就是严湄。
刚刚叶天“那出吻戏”就是专门表演给她看的,好让她回去将自己移情别恋的事告诉严静。
梁湘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拍拍叶天的脸颊:
“看不出你还挺受欢迎啊。”
叶天面无表情:“帮我一个忙,我要让严家破产。”
梁湘宜一愣,严家可是刚刚才跟京城江家扯上关系,要他们破产,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是,不准让严家的人有任何损伤。”叶天又说道。
梁湘宜讨价还价,“如果你帮我拿下梁氏集团的话,也不是不可能。”
“一言为定。”
叶天总算答应,梁湘宜重重呼出一口气。
跑车发动,离开了严家。
叶天对着后视镜里的严家大宅自语:
“再见了,这是我唯一能保护你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