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公分的大美女往哪一站都是焦点。
玖歌跟在男人身后走进办公室就看到了站在落地窗边的叶婉。
“你怎么突然跑来?”
酆鸢冷冷清清地开口,就算是亲妹妹也不喜亲近。
叶婉转回身,看到玖歌,嘴角边几不可查的漾出来一记轻蔑的笑容。
面对她哥哥倒是乖巧又甜美:“我是过来给你送礼物的。”
说着,她婀娜多姿的走到沙发边拎起一个大牌手表的精品袋送到了酆鸢面前:“温慕姗送你的礼物,你要不要看看?”
她跟温慕姗是大学同学,两人同在电影学院学表演。
两人关系很不错,温瑾年就是通过她才攀上了酆家人。
“日后这种事交给管家就好没必要跑来公司,礼物交给她晚一点我会看。”
冷漠无边的男人向来就是这副生人勿进的样子。
叶婉都被他冷落惯了,走到玖歌面前把礼物交给了她。
“这是我哥最喜欢收藏的手表品牌,温慕姗在苏富比拍卖会上帮他拍的,全球只有一块,你可收好别弄丢了。”
“知道了,你放心。”
酆鸢明显没有拒绝收礼的意思,或许他也希望将温慕姗换回来吧。
玖歌把手表接过来,有些自嘲的扬了下嘴角。
温慕姗说的对,她的意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男人的选择。
如果让她选,她或许也会选择温慕姗,毕竟人家是千金小姐。
而她,一无所有,只有一个躺在病床上的哥哥。
“在办公室等我,我很快回来。”
思绪间,酆鸢操控着轮椅来到了她身旁。
“知道了。”心里存着那个打算,她十分配合的点了点头。
男人潇洒离去,将她和叶婉丢在了办公室里。
盛气凌人的叶婉目送酆鸢远远离去,伸手捏住了玖歌的下巴:“好心提醒你,别以为仗着肚子就能如鱼得水,我妈已经同意把你们换回来了,你的孩子早晚会过继给温慕姗抚养。”
“不好意思,不会有那个机会。”
再傻的人也听明白对方的意思了,玖歌拉开叶婉的手不卑不亢的说:“叶小姐如果有这份心思,不如帮我通知您的母亲,如果她是这样的打算,我会带着孩子离开。”
“少在我面前演戏你会舍得离开!”叶婉无比轻蔑的戳上了她的胸口:“像你这么卑贱的女人我哥永远不会喜欢上你,你最好有这个自觉,不要抱有什么幻想。”
“我从不做白日梦!”
十分不喜对方的侮辱,玖歌从容淡定的推开叶婉的手:“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不屑爬你哥的大床,也不屑怀他的孩子,更不屑当温慕姗的情敌,请你控制好情绪!”
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硬气,叶婉一时口拙,没了声音。
玖歌绕开对方,走到沙发边坐了下去。
“哼!”
不知道该说什么的叶婉,赌气离开。
玖歌深深地提了口气,说服自己平静下来。
天大地大哥哥最大,她最艰巨的任务是替哥哥报仇,儿女私情真的可以放在一边。
或许,跟哥哥一起把宝宝抚养长大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他们一家三口也可以快快乐乐。
“过来坐,我们聊聊工作上的事情。”
走神间,酆鸢返回了办公室,这会开得还真够快的。
男人操控轮椅坐到办公桌前,冷淡深沉的口吻完全就是老板与下属谈话的气场。
玖歌感觉他们的距离是那么的远,可在某种程度上又是那么的近。
老天爷还真是会捉弄人。
她又暗暗地提了口气,走到办公桌边,将手表盒放在男人面前,坐到了他正对面的椅子上。
酆鸢拿起盒子又放到了她面前:“收好,喜欢就收着,不喜欢就卖掉。”
如果早知道她怀孕,他根本不会碰她,不管是第一晚在奶奶面前演戏,还是那天为了蒙蔽酆鸫的那些手下,又或者是那晚发病之后的情难自禁。
总之,他扒过人家的衣服,还强吻了人家,总不能装作若无其事。
几百万的手表,应该足够补偿了吧。
玖歌盯着手表盒有些发懵,这是温慕姗送给他的礼物干嘛转送给她?
酆鸢拿起签字笔,在一张便利贴上写了几行字,然后扯下便利贴递给她。
“这是我在市区的公寓,从今天开始你搬到这里,地点就在公司附近,只是没有佣人你需要自己打点一切。”
所以,手表是她被赶出酆家的补偿。
玖歌的心里又莫名的漾出几分苦涩,面上却送上了淡淡的笑容:“不麻烦了,我有地方住,您不是要找人带我熟悉工作吗?不如叫他进来吧。”
她并没有将手表退回去,也不觉得自己应该装什么清高。
温慕姗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么贵的手表,定然是刷的温瑾年的卡。
这东西她不要白不要,没必要跟他们客气。
男人一如既往的果断干脆,不喜欢浪费时间。
酆鸢直接步入主题:“除了中医你还懂些什么,比如文职工作或者经营管理?”
“呕——”
玖歌也不知怎么就突然恶心了起来。
胃里边翻江倒海,像放了个搅拌机一样。
她捂着嘴,腾地站了起来。
酆鸢伸手指向了不远处的房门:“洗手间在那里。”
玖歌一路小跑的冲进去,趴在马桶边,吐了个昏天黑地。
通红的眼眶含着泪珠,脚下虚软的厉害,她支撑不住身体,瘫坐在了马桶旁边。
一条结识的手臂揽住她的肩膀,将她从地上扶起来,抱到了腿上。
酆鸢递给她一瓶矿泉水:“怀孕的人需要休息,如果近段时间给你带来了什么麻烦,我可以出面解释,以免引起你男朋友的误会,我叫人送你回去。”
多可笑,他们的关系多可笑!
孩子明明是他的,他却误会是别人的,奈何她也不想表明实情了。
现如今这状况她是不可能放弃抚养权的,他不知道或许也是好事。
或许,他们的关系就应该变成单纯性的医患关系,就当那晚什么都没发生过。
玖歌慢慢地拉开男人的手,接过矿泉水,拖着一副虚浮的脚步走到盥洗台边漱了口,然后冲着镜子里的男人说:“多谢二少关心,日后您有需要就打电话给我,稍后我会把我的地址也留给您,您如果发病了可以直接去找我。”
说完,她打开水龙头洗掉了脸颊上的泪痕,然后踱步离开,走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也不知哪来的冲动,几乎不过脑子的说了句:“他没有爸爸,永远不会有了。”